问题已经解决。
这件事经过几次周折，已经比较明晰。由于这张虚拟卡号尚未激活，所以尚未进入苹果的支付系统，那中国银行就有责任和义务帮客服进行处理。此外，在网上查到一份 [中国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移动支付（借记应用）服务协议](
https://pic.bankofchina.com/bocappd/bankcards/202009/U020200907698107370719.pdf)，第六条明确提到中国银行网点可以在用户要求下注销设备卡。再次致电中国银行客服，明确告知如果解决不了就向银保监会投诉。客服就说帮我反馈下问题，说三个工作日内会答复我。
国庆假期之后，没想到我的开户行银行工作人员电话联系我，说可以去柜台注销，通过无卡销户渠道，让我有时间再去一次。
今天去了徐汇支行，向工作人员传递上面的那些信息，他说试一下。无卡销户需要先核验人脸，然后输入设备卡的密码，关键是我根本不知道设备卡的密码呀。于是他让我试下身份好倒数第 7 位-倒数第 2 位，不对，我又试下了以前用过了 apple pay 密码，也不对，可能他也比较意外，毕竟这张卡尚未激活哪来的密码，于是他就打电话联系了其他人，说让试下主卡密码，结果对了。
事情尚未结束，工作人员发现这张设备卡也是 1 类户，而且余额、密码与主卡一致，表示销掉这张卡后可能会影响主卡，问我是否坚持销设备卡，我说愿意承担风险。主要是感觉银行不会这么设计主卡和附属卡的关系。
然后工作人员成功进行了销户，并且并未影响到主卡。耗时 1 个小时。看了打印的流水单，他先是接触了关联，然后进行了销户。
总结：工作人员的靠谱程度对事情能否办成具有关键影响因素。上家支行的工作人员在未考虑其他可行情况的前提下，明确告知我他们处理不了。也怪当时掌握的信息有限，在与工作人员的交锋中底气不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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